“这善后处置的事情,还是得多多仰仗吴屯管了……”
“此乃本分而已……”
吴用点点头,又询声道。
“扫清了这莫州大部之后,下一步当何去……”
“益都那里怎么说来着……”
陈渊沉声道。
“除了冀州不要轻易碰之外……”
“其他地方大可量力而为,走上那么一遭……”
“最起码作为冀州周边的瀛洲、信州、定州、孟州……都要扫荡一遍过去的……”
“按照上头的部署,得为沧州境外,清理出一个缓冲地带来……”
“最好能够驱赶沿途当地人口,进入冀州境内就食……那就更妙了……”
与此同时,正在围追堵截的行列当中,依旧是零星的铳击声不断,当然了这不是为了杀伤那些溃败的乱兵,而是向牧民放羊一样的驱赶和惊吓他们。
因此,这些没命奔逃的败兵听到铳声的时候只有两个反应,要么像是受惊的兔子继续拼命加速,要么就是被吓的脱力栽倒在地上,短时之内就很难再爬起来了。
而隶属于沧州名下的骑兵都头孟邦杰,也在一边控制着追驰的节奏,一边约束和招呼着部下。
“小心些,尽量避免多余的杀伤,好多抓一些活口……”
“疏通本地漕河的劳力,还得落在他们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