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军还可以在安喜门外发起大规模佯攻……最少持续三天以上……”
“因此,能够打下多少城墙,都是他自己的本事和能耐了……”
“反正淮东军是绝对不入城的……”
然后我转头对着另一位参军继续吩咐道。
“告诉郭药师,他营里携来的重炮可以派上用场了……”
“初阵得好好开个利市才对……”
……
而在洛都的皇城大内,枢密院所在官厅之中,一个声音也在质问着。
“宿太尉那儿怎么说……”
“燕汝龙和浑怙恃的人马,整整三万健儿都到哪儿去了……”
“为什么坐视北面的局势崩坏,对杨都管部见死不救……”
“难道就这么放任南逆,在城北会师么?”
而负责回话的人,也在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宿太尉说了,此乃事涉机密,唯有拿大摄的手谕来……”
“否则恕难从命……”
“岂有此理,我身为枢密,居然连职分管下的军额,都不能知晓了。”
这位枢密使不由的愈加恼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