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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再放置下去,黄花菜都要凉了,也就没有什么趣味和意义了。

……

事实上对于另一个当事人而言,这些年被幽禁在这一隅的大部分时光。

她一直在昏昏沉沉的病中,不停的做噩梦度过的,都是关于自己落到那个人手中后,所发生的可怕事情,有时候自艾自怨的恨不得就这样死掉算了。

但是,最终她还是没有死掉,还是在病中一点点的好转过来,但是在更多意识清醒的时候,却是一种漫长的煎熬和等待。

就像是某种现世报,自从被信赖和依靠的人所出卖,当作某种晋身的礼物而重新送回到洛都之后。

她心底残存最后一点情意和侥幸,也在痛彻心扉的绝望中彻底死了,就算是后来听到那个人的死讯,也已经无动于衷了。

她不知道自己存活在世上的意义,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直道在战火中再次被奇货可居的送给某人。

然后又被闲投冷置的遗忘在一边,对她这样花信之年的女子而言,无疑是最可怕又无奈的惩罚之一;对于她这般容貌出众的女子而言,又有几个数年时光可以浪费和挥霍呢。

难道要等到年老色衰满脸鱼尾纹之后,再被胡乱指配给满身汗臭味的粗鄙军汉么,她这些年满脑子都是诸如此类悲观绝望的胡猜乱想。

以至于再度做梦起当初乘船乘夜出逃的那一幕来,只是在黑暗如幕的夜色当中,挣扎在水花之中的那个人变成了自己而已。

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被捆扎住了手腕,襦裳半解着。不由慌乱的挣扎起来。

而那个最大的梦魇,正平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她,摩挲把玩着她敞露在外,盈盈颤颤的胸口,泛出一阵又一阵奇异而惊悚的感触。

满心悲哀和慌乱的她正待开口求饶或是出声辩说些什么,却见对方用一根手指对她摇了摇。

然后提起水壶,将一块软软的湿布,盖在她的脸上,然后是温水流过脸上,带来的是漫长而持久的窒息和黑暗,无助痉挛起来的身体抽搐。

“这只是稍稍让你体验溺水的滋味……”

“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