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应的训练计划和操条,也要尽量改进和编写成册,放到教案里待用。”
“我还会想办法加大军中数算普及的力度……”
“不过,我得先给你放个假……张弛有道才是长久之计……”
因为,他刚刚认回了一个失散多年弟弟;就是那个在城东突变时,刘延庆病倒后临危受命主持局面的副将——吴磷,这样的话我也不介意给他更多的机会来表现自己了,比如通过亲缘关系来变相的挖点墙角。
初步敲定了这边的事情之后;紧接下来,我还要参加一场规格颇高的婚礼。
因为作为我心腹部下兼最早追随者的韩良臣终于要结婚了;在与群玉楼的那位头牌梁红玉,各种拖拖拉拉了好几年之后,还是另一个世界线的修正力或者说羁绊下,还是最终走到了一起。
不久之后,胶州板桥镇港的水军营地当中。
“群玉楼的梁小姐嫁人了……”
而在外海结束了一轮巡守和训练归来的宗泽,也得到了这个消息不由发呆了一下,而那些津津乐道的声音却还在继续着。
“据说在新落成的韩府办了五十条长桌呢……”
“大帅还亲自前往,以夫家尊长身份观礼和祝福呢……”
“主持迎新和成礼的则是曾运使……”
“还是李布政的女公子做了傧相呢……”
而这些消息对宗泽而言,似乎已经过去了许久的事情;甚至他连一点悲凉和失落都没有能够泛起,就已经变成了淡淡的惆怅,以及自我安慰式的默默祝福;对方总算不是所托非人,那可是淮镇排行第六的统制官啊。
“大丈夫又何患无妻呢……”
他如此对着自己激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