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运输辎重船因为种类较少而相对简单,继续沿用旧有的飞鱼(飞剪帆船)和海鹄(多体浮板船)、游艇(海巡快船)和车船(水轮船)的用途分类。
其他的平乘,蚱蜢船等小型江河船只则不在此列。
“北洋和南洋?”
听到这里,她再次白了我一眼。
“你还真是恶意趣味……就不拍触什么霉头么。”
“放心,至少在个年代是没人会在大炮上晾衣服的……”
我有些意味深长的道。
“也没人无聊到戴白手套去摸炮膛的灰尘……”
在我们即将乘船离开之前又发生了一件事情,就是乘着前往澎湖驻地换防和接管的机会,原澎湖管带李宝试图带船出走而潜逃南下,只是被当地派驻的两团淮兵察觉,而放下了拦闸拉起来了横索指示器功败垂成。
我原本还以为应该是出身科班的副管代杨钦呢,但没有想到居然是家大业大,而且都在夷州岛上的李宝。这也足以成为我对于夷州岛上的李藩本家发难,兼作杀鸡儆猴的籍口。
不过,这种事情就不用我去亲手布置了,自有一大帮急于表现的人,会替我做好这种墙倒众人推,或者鬣狗啃噬分尸式的善后处理了。甚至都不用直接脏了我的人手。
在越发冰冷的海潮和雾气当中,我们再次见到陆地港口轮廓的时候,也就是海上航行的第五天了。
随着高耸的灯塔兼做海陆之间过渡的信号塔,清晰出现在眼前之时,霎那间隐约响起的隆隆炮声,却是让人觉得格外的亲切和顺耳。
因为,那也意味着我们已经回到了,淮镇控制的核心势力范围内,位于海州的郁洲港。
……
而在北地的风雪当中,浑身裹着粗毯子和毛毡大氅的陈渊,也在马背上颤颤发抖着。
虽然他努力裹紧身上每一个可能露出来的缝隙,但还是禁不住各种刀子一般的烈风和刺骨冷气,无孔不入一般的钻进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