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大小战事来因势利导,升迁赏罚的手段变相清理了一些……”
“但在现在的军队中还是有不少残留的其他影响……”
“至少是相当部分态度和立场尚且不明朗,或者是无法确定到时候会采取怎样反应和作为的。”
“而起码在眼下可以以补充上来的人手,还是没法将他们的位置给完全替换掉……”
“只能想办法抓到一些错事和理由,他们编派到不要紧的地方和次要岗位去。”
“再慢慢的边缘化以消弭在军中的影响和存在感……”
“不过南边会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和时间呢……”
她再次提出质疑道。
“不是说官军已经兵临畿内了么……”
“这岭外的平叛战事,眼看就持续不了多久了……”
“对,这也是各令人烦扰的趋向啊……”
我深有感触道。
“那些人一旦抽出手来,只怕与我这里又不得消停了……”
“这些年打我这个淮镇主意的人,明枪暗箭的各色手段可不在少数啊……”
根据南方送来的塘报和邸闻,叛党所窃据的“新朝”似乎自觉已经到了穷途末路而愈加疯狂了,由此各种滥封官职和爵位也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
光是打杀的各路节度使和都督、总管什么的,就已经多达二三十个,而俘获和投降的类似身份更是数倍于此,简直就成了某种意义上跳水大拍卖了。
另外,江宁幕府方面再次有人在御庭会上提出,让我引兵淮镇兵马南下觐见,以保护和拱卫在岭内的后方各路。也就是籍以将我淮军名下五只力量,变相分置与广大江南诸道的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