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当夜里,例行专属女主人的时间里,就是我与身为小主母之名的谜样生物进行某种意义上的联床夜话。
当我逐一哄过了几个年纪较小的女孩儿相继去睡觉,有亲自与新到家中在别院安顿下来的十娘,握着手儿说了还一会私密话语;
这才重新洗漱停当而宽衣解带,换上更加宽松舒适的睡袍,被笑嘻嘻而别有意味的侍女,给引进专属的房间之后,我才发现有些许变化:
除了混杂了新插的柳枝梅瓶时鲜花卉,山水挂幅帷帐驼毛地毯之类,深具这时代特色女性化的家居陈设,以及日常方便随时随地办公取用的书柜案卷架文具等之外;显然还在那些随处摆放的粉色和深紫色调的皮毛沙发和各种软塌、垫子、凉席,靠椅、藤架上,多出了一些毛茸茸造型的大抱枕和玩偶之类的玩意。
其中一些的造型我看着就有些眼熟啊,比如某只带着蝴蝶结的大脸猫,或是已经变成猥琐和搞怪代名词的某熊,或又是某个画着五官的人形。
而在最里面的一张形同小房间一般的架子床上,同样穿着藕色短襦睡裙,而露出粉嫩如雪小腿和臂弯的谜样生物,正舒服的靠着丝绸垫子和被褥,捧着一本彩图画册在嘴角微微露出些许笑意来。
“这是,给两个孩子过来时候爬着玩的。”
感觉到了我关注的东西,她难得小脸微红的主动辩说道。
“都是工坊那边儿送过来的样品……”
好吧,既然她不肯承认某些东西,我也懒得刻意去拆穿和揭破什么的。毕竟,人人都潜藏着一颗作为乖宝宝的小心思和情节嘛。
我轻车熟路的攀上了床而靠坐在了她的身边,开始细数起这次大军北征行动中的各种大小事件和重点概要,并且由她时不时的接口进行评论和判断,或是之处其中的疏漏之处。
这也是我们大多数时候独处和联床夜话的主要内容;
作为这个完全陌生和落后的时代里,唯二的两个可以敞开心怀和畅所欲言,比肩在一片混沌与迷雾当中,努力走出一片更加光明未来的同行者;我们也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用来浪费在,诸如蛮族人类繁衍本能的互动和游戏当中。
“所以说,只要今年能够有所产出。”
“就可以将安东的局面,给初步稳定下来了……”
“只要消化和吸收了安东中南部,哪怕仅仅只是一个相对统治成熟辽东之地。”
“也足以让淮镇所拥有的底蕴和掌握下的资源产出,就此翻上两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