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我还可以待价而沽,在扶桑两大阵营之间继续左右逢源的玩平衡,继续谋取最大的利益输出了。
虽然没有必要直接派兵下场,但是完全可以通过幕后转手的代理人,给双方阵营的各方势力大肆售卖剩余物资和旧式军械,变相的引导和鼓励起新一番军备竞赛,而将这场旷日持久的南北对战,给拖疲拖垮而不得不继续对峙下去;
不过这只是一个初步的想头,我还需要更多的情报和消息渠道的支持,才能真正确定下来。
这时候,我却是想到了被留在新罗藩操练当地藩军的平将门,和在重建的南洋水师里当任教导官的源义经了。
好吧,至少他俩祖上在两百多年前,与如今分据东西国的两大武家盟主兼大族,同出一源的干系。或许可以以他们各自私人行事的名义,安排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的榨取,来自扶桑之地不同阵营的金银矿产和其他资源才是。
这时候,十娘却是再次温言笑兮的打断了我的思路。
“你还是和我说说,李华梅这个名字所代表的蕴意和故事吧……”
“好吧,从前有个水师女将军,人称胭脂虎……”
我想了整定神道。
“因为家境骤变而走上了探游四海,乃至带领无数各族豪杰骏士,争锋外域的道路……”
第1149章 潮新(十五)
随着远近隐隐的机械轰鸣和水轮浆片搅带起的哗哗水声,带动着长长的拖船队行游在拓宽后的运河之中。
这几列挂着粉色爪印大旗的拖船上,可是运载着我的随行幕僚和参谋班子和一整团武装到牙齿的亲直卫士,连同他们车马装备器械,还有长时间生活起居的家什粮水等一应物资和所需,都被打包在其上了。
此外,在岸上还有好几支以拉练为名的虞侯军直属骑兵队在活动,他们以接力的方式负责沿岸的警戒和接应工作。还有若干来自内河水军的健儿,化装成渔户和船家,作为船队的前驱和殿后的游哨。
因此,虽然虽然出行的阵容,与过去相比更加不起眼的多,但是在安保措施上却是更加的森严有秩。
天气渐热的五月,刚刚观临了来自淮上各州约二十几只队伍,齐头竞渡的赛过了端午节的龙舟,并为来自郓州龙舟队的阮氏兄弟,颁发了冠军之赏后,就成为了我所在的流动公署再次出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