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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岭外局面的大将军孙静邦,积劳成疾猝死于任上?”
“五路行司总管宁冲玄抱病出来理事?”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我接连看下来,顿时有些愈加疑惑了。
“这未必是你那位陈阿姐的态度和用心,或者说是宁总管的授意只怕都有些勉强的。”
谜样生物看起来胸有成竹的辨析道。
“就算在过往他们再怎么亲善和倾向过你,也不至于冒此天下之大不惟。”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另有他人驱使?”
我顿时想到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可能性,不由有些失声道。
“这怎么可能呢……真是太荒唐了……”
一边宣布我是祸乱江宁的罪魁祸首,一边又派人以陈夫人的名义,示下表示出接触和交涉的态度?朝廷这是打算食言而肥,把自己吐出来的话再塞回去么。
“他们居然已经精分到了,做这种出尔反尔自打脸面的事情。”
“这些当权者可能怎么会精分,应该是朝中也发生了分裂和争议了……”
“以至于幕府那位当主有些游移不定了,这才有这么一遭试探手段过来……”
“应该是因为朝廷在东南各道,实在已经无兵可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