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佐……”
“刘正言。”
“张青……”
“朱世贵。”
“……”
随着逐一唱报的名字,一堆血糊糊的人头,给丢在了牙城正门的台阶之下。
“此外余党三百六十七人,俱已经验明正身而尽数伏法了……”
这也代表着这聚集了约十万军民的内城和牙城当中,来自那些残余将门世家的有一次反扑和努力,就此宣告失败的结果;或者说其中大多数都是在捕风捉影之下,以战时一体之名被刻意牵扯和攀咬出来的,或就根本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产物。
而在远出的一处建筑当中,弃职潜逃而暂时人间蒸发的巡检使王渊,也在冷眼旁观者这一切的发生。
“这就是他们自己取死之道啊……”
直到他身边一个人开声叹息到。
“既不肯站出来反抗那位韩氏子,又舍不得放开手中最后的部曲和权柄。”
“自然就是被人当作不识趣的绊脚石。”
“逐一的罗织罪名,分批对付和处置掉了……”
“亏他们还能为别人的遭遇和结局,庆幸和举杯相庆呢……”
“却不知这韩氏子已经丧心病狂到不顾一切,也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