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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衙前司,行辕司、虞侯司做好准备,随本阵移往镇州前线……”

然后我又下令道。

“我要亲自主持最后的对敌攻略……”

“命德州待机的防戍第一军大部,即刻进入冀州境内接管信都……”

“位于深州坐镇的防戍第四军全体,立即前往相州接防……”

“留守镇州南线的沧州军并夷州、新罗藩军,立马南下磁州设防……”

“清点和修缮各处防要,以备来自河东辽州釜口径的敌袭……”

“于郓州境内,就近抽调内卫军骠骑第三,第五营,猎骑第一营。”

“并配属步骑五营,骑炮两团,即日乘境内车船沿河奔赴卫州前沿,伺机而动……”

……

与此同时,因为战争规模扩大而有些气氛紧张起来的淮北道境内。

一支北面归来而停泊在登州(今山东省蓬莱市)新界港的船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因为船上满载了来自大洋对面,遥远新洲大地有关的各种事物和人员。

而在一种好奇围观的眼神当中走下船来的人群当中,在此消瘦了一大圈而变得有些名不符其实的肥孔,也是归心似箭的只想回到自己在彭城的家宅;就此泡在汤桶里好好的睡上他三天三夜,再找上一群女伎来好好的狂欢做乐一番,才能有所稍稍疏解他所积郁的精神和压力。

因为这一趟实在太不容易了,本以为成为后宅直管的人员就可以在陆地上安生了,却没想到第一个重大任务就还是与老本行有干系。

这行一去,就比他前些年跑过的海路和行程加在一起还要长的多;辗转数轮下来风吹日晒雨淋的,就连他的外皮都被脱换了好几层;更别说在新洲几次三番遇到的水土不服和急症,全靠当年在天竺剩下的一点底也伽丸,才勉强撑了过来而不是被留在当地养病,等待遥遥无期的回程船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