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短的数月不见他又像是变了一番风貌;
原本那种饱受打击和理念破灭之后,颓丧不已的失落和茫然四顾,或是更早时候相识他潜于言表之下的那种跳脱和不羁;已经随着略微沧桑的面庞,变成了一种历经岁月与风雨打磨之后的坚毅与决然。
“邵帅此番可还安好乎……”
我看着他有些唏嘘的询声道。
“那些医官看的可还满意……”
“多谢大都督的关心和垂询……”
他有些宠惊的赶忙应道。
“父帅安顿下来之后,病情已然稳定了许多……”
“看过的医者都说,只能静下心去慢慢调养了……”
“那便好了,邵帅当年对我有知遇、提携之恩……”
我对着他继续宽慰道。
“你又与我乃是曾经携手对敌的交情。”
“有什么需要和考虑,尽管分赴下去好了。”
然后,我才进入正题道。
“另外,庆舒此番可是想好了……”
“这段时间下来,某已经想好了……也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