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鼎冷冷的看着他却是叹息着久久没有说话。
“既然如此,您又何必将事情推到这一步呢。”
赵汾好容易才鼓起勇气劝说道。
“将此间情形通传出去,于大人的名声实在有损啊……”
“也会引人非议和传言纷纷的。”
“当然是身为属下的基本避嫌了。”
赵鼎叹气的声音更大了。
“上位者自有知情的渠道和处置的方略。”
“但身为一方判臣的我,也有非表明不可的立场和态度。”
“他们的聚众上书之举,已经公然捅到了我的面前。”
“正当被动身处其间的我,若还是犹疑不决无所表示而仍由行事的话。”
“岂不是又坐实了别人口中的首鼠、观望之实了。”
说到这里他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自己的儿子。
“就算是日后于你,也是有所妨碍的……”
“况且,正因为我是身居其位的北人,又曾与地方关系匪浅,他们这才得以把事情推倒我这里来。”
“若是我再无表示的话,岂不是正遂了人家的阳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