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代表就不能从军队方面找出路啊……”
“你在军队中搞的那些启蒙和初级文教,难道都是白费了……”
“你是说退与军人的安置和编排。”
我有些惊讶的道,却有些佩服她的思路。
这些将士从军队中所熏陶出来的集体观念和服从性,还有从军时所掌握的基本识字和数算基础,已经足以勉强胜任一些基层人员的岗位和相应的社会改造工作了。
“虽然已经有好些批次,被专业和安置到地方上了……”
“但是整体数量上并没有多少,毕竟大多数军人都在适宜服役期内……”
“真正的退伍浪潮估计还要登上好些年呢……远水解不了近渴吧……”
“不一定要退役,难道现役军人就不能暂时借调或是兼职一下地方么?”
她再次强调道。
“可以在短期内分批从那些正在休整,或是待命当中的一二线部队中抽调啊……”
“然后按照临时级别和岗位,给与相应的补贴和待遇。”
“并以此作为比照服役期间的考绩,待到重新回归部队之后累积资历啊……”
我顿然有些恍若大悟,却又有些似曾相识的嘿然无语,这不就是后世新中国一度流行过的军代表派驻制度么。
有了解决一个重大的问题思路之后,我不由的重新将心情放回到眼前的相处时光中来了。
虽然初步有所亲密关系了,但是在这床帷之上她还是像只骄傲的猫咪一般,依旧若即若离的保持这某种令人难以琢磨的独立和自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