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娴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又回来了,好像她今天看到顾珩,这种感觉就如影随形,她冷笑不止:
“不请自来是谓贼,既是贼,打死又如何?”
“我不是,我就是来看看你。”语气轻缓,在夜色之中,多了一丝完全和顾珩这人气质不搭的柔和。
“我是你什么人,需要你看!”软魅的声音之中透着寸步不让的强硬。
“……你声音太大了,你想把你这一大家子人吵醒吗?”
顾珩依然不疾不徐,眉眼和声音之中还带上了些许的笑意,明明他才是半夜爬墙者,却是他在提醒姜娴。
“你究竟想干嘛?”声音小了许多,想到五哥今天那洞悉一切的眼神,姜娴有点怂了。
“出去说,怎么样?”
他慢吞吞的说着话,似乎悠闲自得的很,实际上,全身酸软无比,心中的紧张自是不可言说,不过是在力持镇定罢了。
总是看着她的眼,抓着她的手,又听她说话,带给他的反应是极为强烈的,强烈到他觉得他已经有点撑不住自己全身的酥麻,即将出丑的瘫软在地上。
他倚着窗台,看似闲适,实则靠着窗台支撑着他大部分重量,眼神下移,本是为了稍稍缓解一下这恼人的酥麻感,可这一转移,他瞬间移不开目光了。
姜娴是从床上爬起来的,自然穿着睡衣。
姜娴虽然成了华国姜娴,但骨子里的澜国姜娴还在,她穿的睡衣和时下人的并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