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任秀才本还想坚持,老奴便说道了两句,只说男女授受不亲等类的话,那任秀才这才脸色不好的离开。」
这个任建柏,当真有些阴魂不散了。
苏玉锦拧眉,「柳妈妈做的极好,往后这任秀才若是再来,都只推了出去就是,倘若还要纠缠,便去报官。」
「是,老奴知道了。」柳妈妈点头,「往后他若是再来,老奴便说这话来吓唬他。」
「不是吓唬,是真事。」苏玉锦道,「他一个读书人,做事这般不规矩,心里头没个掂量,也别怪咱们到时候不给他脸面。」
「就是。」艾草在一旁头点如捣蒜,「都说这事儿已经完了,他还这般,大有些不依不饶的意思,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只当咱们姑娘好欺负呢。」
柳妈妈想了想,点了头,「是这个理儿。」
这任建柏频繁上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的话,只当时这任建柏因为廖氏的事情心中愧疚,所以殷勤上门,以求多加弥补。
但若是换个角度来看的话,在已经说清楚的情况下还要纠缠,谁又能知道这不是一种施压的方式。
若不接受好意,便是心地狭窄不通人情。
而即便没有后者的心思,只是因为前者自己想安心,便不顾旁人的心中感受,也算的上是自私自利。
柳妈妈对任秀才最后一丁点的耐心和好感也荡然无存,只道,「姑娘放心,我们知道怎么做,待会儿我也去交代一下苏记和会宾楼那里。」
免得在家中寻不到姑娘,这任建柏要去铺子里头装模作样。
柳妈妈做事稳妥细心,苏玉锦心中放心,点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