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严修无奈地摊了摊手。
你这般大的年岁,又是佛门中人尚且如此没个正行,又如何好意思说旁人?
两个人眯着眼睛,以眼神进行了又一番的较量。
而结果十分明显,贺严修再次占了上风。
圆了大师垂头丧气,贺严修虽然只是微微一笑,但从其表情中能看得到浓浓的得意。
唯独苏玉锦,看着两个人的模样,险些惊掉了下巴。
云凌寺乃是国寺,她素日里也时常听闻有关圆了大师之事,知晓他乃是德高望重的高僧,方才在后山见时,也觉得其有大师风范。
但现在看来……
活脱脱便是一个老顽童?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你不必惊讶,圆了大师自小便是如此性子,参透佛理与其性子并冲突。」似看到了苏玉锦的疑惑,贺严修解释道。
「自小如此?」苏玉锦戏谑道,「这话仿佛说的你见过一般。」
「虽不曾见过,却是时常听无了大师提及。」贺严修道,「无了大师是上一任云凌寺的主持,更是圆了大师的师父,我幼时曾在云凌寺住过一段时日,无了大师便时常与我提及圆了大师幼时上山初为小沙弥时的日常趣事。」
「原来如此。」苏玉锦点头,却又诧异,「倒是从前不曾听你提及在云凌寺住过之事,只听你提及幼时时常出入皇宫和陆家,跟着定国公学武之事。」
「不过这话说回来,你幼时为何要在云凌寺住一段时日呢?」
苏玉锦想了想,「莫不是因为幼时摔伤的缘故?」
贺严修幼时曾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