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归玄抬头想了想:“不应苛责。”
焱无月眼里有些异色:“真这么想?”
“嗯。我也有放纵之时,人终究是人。”夏归玄笑笑:“但你要醉很容易,若是独醉无趣,今日有我。”
焱无月道:“不是为了灌醉我做些不可告人的事?”
夏归玄随意道:“我真要做,你本就会陪我,何必灌醉。”
“哈……真是……”焱无月一把捏扁易拉罐,又开了一瓶:“醉就不用啦,其实不习惯喝醉的样子。”
“内心恐惧?”
“……可能有点。主要是没必要啊,我遇上了什么事需要一醉?涅槃之前的那时候还差不多,现在岂不是犯病,哪来那么多顾影自怜。”
“我听你刚才那些话,倒是挺落寞的。”
“一时有感而已。”焱无月叹了口气:“我还真怕元帅会说,为了大局,与泽尔特和解,那我真不知道这辈子在干嘛了。”
“放心。”夏归玄举起易拉罐和她碰了一下:“若有与泽尔特和平相处的那一天,那一定是我们征服了它们之后。”
“承君之言。”两个易拉罐碰在一起,焱无月一口饮尽。
夏归玄也陪着喝完了不爱喝的“马尿”。
焱无月偏头看了他一阵,笑道:“你是觉得我情绪低落,所以特意来陪我说说话?忍受并不喜欢的啤酒。”
“嗯。”夏归玄道:“一个孤独的旅人,在适当的时候,需要有人说说话。我刚从没有情感的机器中走出来,你不要学我。”
“我情感可丰富了!才不会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