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我征服泽尔特之役,有帝俊残魂藏在圣魔残躯形成的恒星内部,试图偷袭于我。”夏归玄摸着兔子,很随意地说上班见闻:“当我要轰杀这个残魂之时,有箭芒贯于九天之外,撕破空间之限,接应走了那个残魂。”
姮娥抿了抿嘴,还是没说话。
“他活着,有没有找过你?”
兔子抢答:“没有。”
姮娥气得一把拎起兔子耳朵塞进了床下:“你闭嘴。”
她站直身子,看着夏归玄的眼睛:“所以你是想和他比烂?他这么多年没想过找我,所以你也没什么问题?”
“倒不是这个意思……”夏归玄道:“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不是他的。所以他找不找你一点都不重要,我找不找你才重要。他若是真找你,我反而要弄死他。”
姮娥气极反笑:“那你开口就跟我说他,什么意思?”
夏归玄道:“华夏诗云,嫦娥应悔偷灵药,我觉得至少这个消息可以让你觉得没什么可悔。”
“有区别么?”姮娥冷冷道:“结局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夏归玄道:“因为你在这碧海青天,夜夜心中的人是我。而这个人终究是来了……而我们还有无尽的将来,足以让你再也无悔。”
姮娥瞪大了眼睛,竟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这句话。
兔兔缩在床下揣手手,觉得这男人段位可能不低,不需要自己的剧本……
这种事有一个很微妙的逻辑,亲疏逻辑和地位逻辑。
便如姮娥惯性地称呼夏归玄为“陛下”,这首先就是把大家当一国的,心中认他是君王而不是敌人。
而在一位帝王的角度,把一位妃子尤其是敌国抢来的女人打入冷宫有什么奇怪的?理论上姮娥甚至连怨言都不该有,那叫“怨望”,要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