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汉刚走,车内金翠莲开口道:“夫人,你没听那人说吗?说大名府的人轻慢了官人,打一顿也无妨。”
金翠莲却是不同徐氏想法,跳脱性子,轻慢自己官人,自然觉得该打,也是金翠莲在渭州受惯了尊敬。反倒觉得自家夫人心善过头。
“小怜,你不懂,出门在外,合该忍让一下。”徐氏一脸担忧道。
金翠莲还想辩解两句,反倒李师师也开了口:“夫人,无妨的,官人在头前,自然知道如何处理,官人既然没有阻止,想来是那大名府的人欺人太甚了。官人会处置妥当。”
这辆大车里,就三个女人与一个孩子,三人两个月来同车而坐,慢慢也熟络不少。也是苦了李师师,从东京一路去渭州,过不得几天,又从渭州出发去沧州。连番赶路,实在苦不堪言。
便是在渭州时候,郑智也是忙碌非常,到处安排着去沧州的事情,李师师与郑智见面都少,每天郑智大早就走,半夜才回。两人也没有多少交流,更没有同房。
倒是在这赶路途中,四人住一个大帐,交流也就多起来了。却是也没有发生什么进一步的事情。
金翠莲见李师师开口,觉得李师师说的有理,跟自己想的一样,忙道:“正是正是,夫人,师师说的在理的,官人自然知道怎么处理的,夫人不必担心。”
徐氏摇摇头道:“唉……官人哪里吃得亏当,也自是帮着鲁达的。”
徐氏对郑智显然很是了解,自家男人与人起了争执,徐氏心善多容忍,却也是知道自家男人不是能吃亏的性格,自然知道自己只能空担心,什么也做不来。
再看鲁达与索超大战。
索超刚刚坐稳,见鲁达宝刀已到,哪里还有躲避的余地,连忙翻身下马,几乎滚落在地。
再看鲁达宝刀,横劈空了座上的索超,依旧威势不减,直奔索超坐骑头颅而去。
这宝刀如何锋利,马头直接飞起,一股鲜血冲天。
索超躲开倒地的马尸,站稳身形,与鲁达隔马对峙,再听索超开口:“黑厮,你赔我宝马。”
大名府,马匹已然就是宝贝,宋辽互市,马匹从来不会过境,一匹马在大名府,卖得出上百贯。若是好马,更是翻几倍的价钱也有。即便是这个价格,想买还不一定买得到。大名府军中更是不会提供马匹给士卒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