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一直昏迷,水米不进,一波一波的梁山汉子前来探望晁盖,也不见有丝毫好转。
此时众人才猜测是史文恭箭上有毒。
汤药一帖一帖往晁盖口中灌去,夜半三更之时,晁盖终于转醒,似乎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看了一下宋江,又左右看了几眼,见到房内头领不少,开口说得一句:“若是哪个捉得那个射我之人,便教他做了这来梁山水泊之主!”
晁盖言语刚说罢,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此时这梁山水泊之主,大名鼎鼎的托塔天王晁盖,就此走完了一生。
人之命,似乎当真有天注定,晁盖如何也迈不过曾头市这一遭劫难。临死也不把这水泊梁山寨主之位传给这个宋江。
宋江听得晁盖临死一语,面色一沉。又看得晁盖咽气而去,嚎啕大哭,如丧考妣。哭得全身瘫软,旁边左右,竟然拉都拉不起来。
梁山几万人汉子与老弱妇孺皆是披麻戴孝,灵堂设好,众人一一祭拜。
祭拜完毕,便在这灵堂之上,也是在这聚义堂前,宋江终于稳坐正中,开口问道:“晁大哥临死之时嘱托,谁能捉得仇人,便教他坐了这梁山之主,如今大仇当前,众位兄弟且来商议一番。”
话语说完,宋江往右边看了看,却是那智多星吴用并未回来,心中更是有些憋屈。
众人听得宋江一语,皆是轻声与左右关系好的人交谈起来,一时间也未有人出言来说话语。
却是宋江又问:“吴学究人在何处?山上发生这等大事,为何迟迟不归?”
戴宗听问,起身上前拱手,左右看得几番,欲言又止。
“戴院长有事直说,此时还婆婆妈妈作甚。”宋江已然就有不好的预感。
“哥哥,吴军师在大名府被郑智拿了,听人传说,那郑智把吴军师……”戴宗话语终归有些支支吾吾,只因这句传说实在有些难以让人接受。
“把吴军师如何了?”宋江猛然站起,急忙问道。
“把吴军师……把吴军师……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