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台之下还有一队人马,便是米氏。米真务就在台下,此时的米真务显得心不在焉,也显得没有什么精气神。
郑智特意多打量了一番米真务,党项人的处置问题显然是现在最主要的问题,也是最先需要解决的问题。
马匹也在从西北往沧州运送的途中,要说骑兵,郑智可以瞬间组建起五六万,但是这五六万党项人的控制才是主要的,现在的郑智哪里敢给这些党项人五六万匹马,五六柄兵器。
一支军队的训练情况,其实不需要多作考核,郑智站在将台上,看着这些军汉们集结速度,列队奔跑的整齐,方阵的精气神。便已经足够给出一个平叛标准了。
这支军队的战斗力与血性,战阵才是训练场。鲜血与死亡才是成长的动力。但是在此之前,这些军汉们还需要一次贴近战阵的校阅,就如当年童贯在西北校阅一样。
一个一个的军将上前禀报,四处都是口号的呼喊。
郑智就这么站在将台之上一动不动,头上的铁盔取下来放在了身旁牛大的手中。
台下的五万大军已经集结完毕,军将们也上前禀报完毕。
所有人站着一动不动,郑智也站着一动不动。
郑智并非要发表什么振奋人心的演讲,没有扩音设备,郑智再大声的话语也传不到每个人的耳朵。
郑智就算这么站着,站在这五万人面前,似乎在向场下这五万士卒表达一个事情。
台下五万士卒似乎也感受到了郑智无言的表达,台上那个站着一动不动的威武军汉,那个站在所有人前面的威武军汉,就是郑相公,就是所有人每天都能从队头都头口中听到的郑相公,就是平常同袍之间议论的那个郑相公,就是那个一战灭了西夏国的郑相公。
就是在场所有人的大帅郑相公!
就是在场所有人的上司郑相公!
就是在场所有人需要毫不犹豫听从他的命令的郑相公!
就是让在场所有人能每个月领到丰厚粮饷的郑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