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左右几个伺候的女子,也有样学样开始宽衣解带。
只见郑智摆了摆手,开口打断了另外几个女子的动作:“你们几个出去。”
几个女子闻言,看了米真念一眼,随即从大帐而出。
郑智已经站得笔直,张开双手,并没有其余动作。
米真念此时才上前,为郑智解开一个一个的绳结,厚重的铁甲从郑智身上慢慢脱落。随即是穿在铁甲里面的羊毛。
大帐正中,是郑智之前坐的塌。还穿着最里面白色衣衫的郑智忽然转过头来,双手把米真念抱起,直接扔在铺着毛皮的塌上。
眼前只有女子白皙的后背与散落的长发,郑智已然压在上面。
兴许,这就是一种征服感!男人最喜欢最上瘾的征服感!甚至与欲望都没有多少关系。
郑智不是征服了米擒真念,也不是征服了米擒部落。
郑智,征服了整个党项!
男人,终究是野蛮的!男人,终究如野兽一般!男人的兽性,就在鲜血的洗刷!却不止于鲜血!
火光时明时暗,大帐之内温度越来越高。还有汗水与吼叫。
直到火光慢慢熄灭,只有缕缕轻烟往大帐之上的风口飘去,一切方才尘埃落定。
郑智依旧站得笔直,任由全身无力的米真念慢慢为其套上一件件衣服。
忽然郑智开口说道:“米真务与往利德要打头阵!”
米真念双手一顿,顿得片刻,又轻柔地为郑智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