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桓目送着她离开勤政殿,又看向手里的膏药,良久后,轻轻笑了一声。
当晚萧瑾瑜的鬼哭狼嚎自不必提,第二天起床,他浑身都疼痛难耐,竟是爬都爬不起来。
小孩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想着父皇说孔娘娘还特意为他调了膏药,让他免些苦楚,就忍不住呸了一声。
这什么破膏药,一点用都没有,他就不该相信那个女人。
伺候他起身的宫人见状,得了默许后,便去请示萧桓,今日小皇子能不能不去校场习武了。
过了一会儿,文谦竟亲自来了偏殿,传萧桓口谕。
他笑眯眯地对萧瑾瑜道,“殿下,陛下说了,去不去取决于您,他不会左右您的意向,只是后果您得自己担着,他同样不会管。”
萧瑾瑜本以为萧桓会强制他不许懈怠,都想好了要怎么说怎么做让父亲心软,以后再也不用去受崔近月的磋磨。
可万万没想到,萧桓竟全然不管,只让他自己做决定,这就让萧瑾瑜有些不知所措了。
文谦走后,萧瑾瑜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心中宛若天人交战,一边说父皇都随他自己,那个女人能奈他何,一边说他要是不去就如同认输,也不知那女人有什么招数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