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荣感到了心碎。
明明大家都是同一个人,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明明先出生的是她,长大成人的也是她,为什么她还在读小孩子才读的寺子屋对方就已经连私塾都上完了?
这不公平的世界让富荣以泪洗面,晚上被窝里还忍不住切个分-身出来和她一起打牌。
就在富荣以泪洗面的时候,无惨交给她一个任务。那就是张贴要卖道场的告示。
咋长久的富江学识的打压之下,富荣真算是从这里感受到自己还有一些用处。
她爽快地签了合同,末了抬起头看了那个男人一眼。
正是隔壁道场的场主——井藤正一。
富荣见对方印堂发黑,忍不住多嘴提了一句,“大叔,你气色好差,是不是晚上运动搞多了?”
作为一个成年体,富荣简直看成冷酷无情的搞黄色机器。
永流正一冷哼一声,拿起契约书就走了。
富荣啐了一口,“好心提醒还不给我好脸色。”她今晚的心情突然变坏。好在她等会,要和富江一起上街买东西。
今天整它个一车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赚钱是不可能一直赚钱的,人总要经历磨难,比如说——破产。
※开个新坑,这次攻屑老板了!!
→《万物听令》,c是蝴蝶哥哥x屑老板,之所以叫蝴蝶哥哥是因为我还没想好取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