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吃柿饼。
好想穿新衣服。
好想去大购物。
为森莫,为森莫一百年前她在这里搬砖,一百年后她换了一个地方搬砖?
当荀离富江还有00001的时候,富江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当时就不应该拉住无惨的手。”
如果那次她没有失误,又怎么可能先成为无惨手中的社畜,然后又成为了荀手下的社畜呢?
她真傻,真的。富江单知道男人可能是坏男人,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坏男人。她拿她半柜子的洋装发誓,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无惨更屑的男人了!
屑男人!屑老板!不得好死呜呜呜呜!
她曾经也是个高材生啊,现在却沦落到给别人搬一百年的砖。
呜呜呜对不起,国木田老师(富江曾经的数学老师),我没有变成你心目中的优秀的女性,呜呜呜。
望着自己日益粗糙的手掌和愈发发达的肌肉,富江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蹲在一旁的正歧拍了拍他便宜老妈的脑袋。
黑发孩童的眼中没有什么光泽。
因为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知不到。
他与外界完全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