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好悲哀,好痛苦,但是这股情绪却被鬼舞辻狠狠地压制住了。
同时,他又侥幸地想着,缘一也有悲哀的地方。他不懂得爱人,所以即使有人爱他他也不知道。
……黑死牟似乎只能拿这个来安慰自己。
骨刀上火焰腾起,如云雾般飘渺,却又有着真正烈火的温度。
狛治看势头转好,眼睛一闭,当着现任老板的面就反水跳到缘一那边去了。
童磨一阵哀怨。
狛治:有老婆,是直男,婉拒。
见着真正的卧底自己透露出身份,鬼舞辻倒吸一阵冷气。
原来他的组织在两百年前就惨遭渗透,怪不得日后的好些事情都不如他心意。
见着黑死牟落败、童磨被一刀斩下头颅后还在缓慢恢复,玉壶与半天狗与猗窝座在僵持,无惨完全都没有自己应该去与对方战斗的想法,反而是“落荒而逃”。
但是缘一会放他走吗?
不会。
可是鬼舞辻会让缘一追上他吗?
不会。
这个利益主义者,在最后关头也要物尽其用。
“黑死牟!拦住他!!”
被击败的剑士已经失去了他身为武士的风度。他的指甲尖锐,皮肤笼在骨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