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将书打开,懵然。
四处基地,在几千前,竟均为一浩瀚湖泊,严格来讲,皇巨国曾经不过为几大湖分割的零散小岛。
四湖分别为隶湖、洞湖、澎湖、羡湖。
李青一阵思量,目光盯在‘澎湖’二字上。
犹记得,曾于博湖湖宫得一白莲仙令,仙令旁有一帛书,上有语:
“筑基之道未留,若欲寻筑基道法,可觅澎湖白莲遗地。”
澎湖白莲遗地!
该为此处。
李青心定。
“李供奉查白莲教历史,可为寻昔年洞府传承?”怀天疑惑道。
“不错。”李青点头。
“那可要小心,”怀天提醒道,“七年花岐城拍卖会,拜仙宗真拿出一颗筑基丹,不料三位白莲教筑基齐现,将筑基丹抢走,更劫走不少修士,大杀一方,白莲教又新增一位筑基修士。”
花岐城一事,李青知晓,当初幸好没去凑热闹。
“白莲教这般做,拜仙宗光看着?”李青不解,灵弱时代不兴正魔战,然若对方打到家来,自会反击。
“花家最近在准备,说是要和白莲教打一场,不过能不能打起来,难料。”怀天摇头。
“家主何时准备突破?”李青又问。
“今日后半夜。”
“那祝家主……”李青说至一半,想起一些不好记忆,还是不祝了。
宴会作罢,李青未告知外人,趁夜偷偷离开了寺原城。
李青离开之际。
怀家一僻静院落,怀镜正喝着闷酒。
“可恶,我为家族出生入死,竟将得之不易的筑基丹分给外人。”怀镜时而拍着桌案。
一美妇伺候着,亦不满道:“老爷,家主不公,何不投了容儿去,容儿已被占文扶为家母。”
啪!
“荒唐!”
怀镜当即给了美妇一巴掌:“占文狼子野心,投其家,我怀家还不被他吃了。”
“呜呜……老爷,容儿是我们亲闺女,她当上主母,岂会少我们一份资源,”美妇抽泣,取出一封信道:“这是容儿给我们的信,占文也作出保证。”
怀镜听及此,气不打一处来,欲要将美妇当场打死,只要下手时,又顿住,情不自禁看起信中内容:
“岳丈,只要小婿突破筑基,必送岳丈一份筑基机缘……”
占文年纪比怀镜大了四五十岁,听及‘岳丈’二子,怀镜快要吐了,但见筑基机缘,又心思泛起。
“先看家主能否突破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