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东谢家堡,厉行舟被一众早已埋伏的武林中人围堵。
“刘长仁!今日便是你恶贯满盈之时。你造了太多血案,太多的杀孽,今日不仅我等容不得你,便是老天也容不得你。”一名道人手持拂尘,对厉行舟大喝道。
四周围拢着厉行舟的有僧、有俗、有乞丐也有女人和小孩。
江湖上最不能招惹的几种类型,此时倒是凑齐了大半。
厉行舟环顾一圈,只是淡漠冷笑。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不习惯说废话,不习惯做任何解释了。
往往只是一个冷笑,就概括一切。
同时仔细观察四周,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强者,蹲守在暗处,等着给他突然来上一拳。
“所有人都在了?”
“都在的话就死吧!”厉行舟说动手就动手,绝不拖沓。
不过却没有出全力,这些土鸡瓦狗,他只用了三分力,留下七分防备偷袭。
刀光剑影中,一个又一个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豪杰倒下。
那些在厉行舟眼里,统统只能称之为‘平庸’的武功,令他索然无味。
“太花哨!太虚伪了!完全没有那种暴力感,完全没有那种镇压一切的气势……什么狗屁真气、招式、套路、经脉、穴位……都太臃肿了。这不是我想要的那种武道,我想要的是绝对的暴力与简单,是一拳一脚便能镇压天下,甚至撼动星河的那种伟力。”厉行舟暴戾的将八臂童子的脑袋捏碎,然后看着满地的残尸叹息。
“没有人偷袭!没有人在背后来一拳……”莫名的厉行舟竟然有些惆怅。
又仔细的打量了四周一圈,他十分确定,真的没有旁人埋伏了,这才迈步闯入了瑟瑟发抖的谢家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