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只好摸了摸它的大脑袋,这鞋子怕是脱不了了,脱下你得废掉。
走了一段路后,马儿终于渐渐习惯了新鞋子,无奈地认了命,行走也正常起来。
李素很低调地没声张,牵着马儿跟上了中军。
第二天行军时,牛进达又把李素叫过去,二人并骑而行。
“你这娃子怎么回事?”牛进达不满地道。
“啊?”李素愕然。
“每晚扎营,你第一件事便是找有水的地方洗澡,行军打仗还臭讲究,看看我大军上下,哪一个像你这般一天洗一次澡?”
李素叹气,爱干净还成了错,每天走得脏兮兮的难道不觉得很羞耻么?
踢踏踢踏。
钉了马蹄铁后,蹄声听起来很特别,牛进达疑惑地朝李素的马儿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忍住没开口。
“听亲卫说,你带的零碎还不少?镜子啊,换洗衣裳啊,零嘴啊,还有人说在你帐篷外闻到了酒味,小娃子,你带了酒?”
“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下官沾酒就醉,素来不喜此物……”李素慌忙否认,高度酒这东西对处理外伤很有效,虽说自己身在中军,受伤的几率很小,不过凡事多准备总是没错的,再说王家兄弟或许也用得着,这事解释起来很费劲,而且估计牛进达很难相信,索性瞒下不说。
牛进达点头:“军中禁止饮酒,小娃子你可小心,若被本帅发现,十记军棍绝然不能免……”
踢踏踢踏……
牛进达发飙了,板砖脸估计也是处女座。
“你的马蹄子上到底装了甚?什么声音如此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