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卡是他的,可他确定教师卡不见了。
叶洛记得把教师卡放进衬衫口袋才去的酒吧,在里面喝了点小酒,小醉后在酒吧暗巷遇到了个人,是他把人家按到墙上亲吻,他忘了当时想的是什么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按他的性格可能是看人家长得帅?
然后被反客为主,两人吻得情深,情不自禁,是他来了一句“做·吗?”,只闻得对面那人深沉低笑,带着他到了酒店,一进门又被抵在墙上亲,他被那人抱了起来,吻还没结束,慢慢变质,两步路的时间他还不老实,咬着那人喉结轻轻地磨着,又闻那人的轻笑声,好像说了一句“小野猫”。
在床上是他先把手伸进人家的内衫接触皮肤,然后慢慢往下走,是他先调的情,也是他勾引的人。
干柴烈火,不点自燃,虽然说酒是催化剂,但心有所期,不来的想何来的期。
情深之处,他像溺水般无助伸手,触碰的是短得发硬的头发,随后被一把拉下抵在枕边十指相扣。
那人俯下身把头凑近,舔掉他眼角的泪,沙哑低声道:“哥哥,生日快乐。”
早上醒来只闻洗漱间传来水声,叶洛腰酸腿麻,下半身像散架了一样,但他一身清爽,显然昨晚他已经清洗过了,可他却没有印象,有印象的是他今早还缠着人家,然后那人给了早安吻哄好他才去洗漱。
那会他还没睡醒,出于本能的事后撒娇?他26年来第一次做这事,熟练得让人瞠目结舌。
为人师表的他竟然和不认识的人一夜春宵,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也幸好是一夜,到早上这段关系也就结束了,所以他自然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捡起穿上,踩着包装袋离开。
一夜之情,来的从来不是长久之情,一时情迷,你情我愿。
看着那张教师卡,那晚的一幕一幕像走马灯一样在叶洛脑海转了个遍,很清晰,除了对方的脸,但该做的全都做了,比如那一声声低沉性感的哥哥,还有他那一句急不可耐催促的快点。
“叶老师,那天你走得急把教师卡落下了。”嗓音低沉磁性,叶洛对声音好听的人没有任何抵抗力,就像那晚一样,甘愿沉沦于此。
声音一模一样。
叶洛猛的起身一把推开了站在床边的人,那人没想到叶洛反应这么激烈,往后退了一步。
叶洛快步走进了洗手间,俯身就吐了起来,他吐的天崩地裂,可能是受到了刺激,胃很难受,可胃里始终有东西没能吐出来,更加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