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折服,他朝着许清宵一拜,文人之大礼,代表着难以言说的尊重。
李鑫一拜,众人也立刻回了神,纷纷朝着许清宵一拜。
这是认可,也是尊重,更重要的是,他们知道大魏文坛又多了一位俊杰。
许清宵的路,能走多远,他们无法估量,但一定比自己要远。
“诸位言重了,只是有感而发,算不上什么。”
许清宵回之大礼,逼装完了,也要懂得谦虚,不然就显得有些狂妄。
“不不不,清宵兄,你这首词,可谓千古名词,字字珠玑,如雷贯耳,我等虽作不出这样的名词,但也有鉴赏能力。”
“清宵兄才是言重,来,诸位,敬清宵兄一杯。”
李鑫是个实在人,或者说在座众人都是实诚人,不敢去贬低只有崇敬。
众人端起酒杯,又敬了一杯。
此时,李鑫忍不住问道。
“清宵兄,敢问这首词可有名?”
李鑫问道。
“满江红·怒发冲冠。”
许清宵不假思索道。
这首词乃是前世岳飞所著,其背景故事很符合靖城之耻,所以许清宵才会拿出来,应景应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