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宵,无论你之前如何闹,可这件事情你不能做,夺权之罪,几乎是死罪啊!”
两人连忙开口,他们不是别的意思,许清宵身为刑部主事,来取尚书令,这就是夺权。
拥有尚书令,许清宵可以做许多事情,甚至可以命其余六部配合,这就是刑部之责权。
“许大人,你万不可如此,属下之前听到怀平郡王说,您若是再找他麻烦,他会杀了您啊!”
马上追随过来的官差,立刻出声,制止许清宵。
可此话一说,冯建华与李远脸色一变。
杀了许清宵?
他们虽然也痛恨许清宵,可这些日子来,张靖也偶尔提到过之前的事情,化解他们心中的恩怨,如今听到怀平郡王要杀许清宵。
他们心里自然不舒服。
堂堂刑部的人,你说杀就杀?王爷就了不起?要翻天啊?
“许某,等他来杀。”
许清宵冷冷开口,而后走出内堂,举起尚书之令,声音洪亮无比道。
“吾乃许清宵,持尚书令。”
“平丘府赈灾之案,怀平郡王有莫大嫌疑,刑部抓人,怀平郡王无视王法,尚书大人,只身前往怀平王府,好言相劝,却被怀平郡王以势压身,重伤昏迷。”
“大魏刑部!巡查!缉拿!阅案!为天下百姓伸冤,而天下不公鸣冤!无畏强权!无惧一切!”
“今日,许某既为平丘府无辜枉死者伸冤,也为刑部肃威,大魏刑部,为国之根本,郡王践踏律法,蔑视刑部,等同辱我等刑部每一人。”
“传吾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