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许清宵面色平静,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区区一些学生不拜,算的了什么?
他淡然开口,不过目光却落在了他们身上。
“尔等是何意?”
王新志继续问道,眉头皱的更紧了。
“回王大人。”
“许大人的学术,名为心学,叫知行合一,意思就是说,知道自己做的没问题,就可以去做。”
“那我等乃是朱圣一脉的学生,许大人百般不敬朱圣,也不敬重朱圣一脉的大儒,甚至更痛下杀手。”
“我等不喜许大人,可我等尊重朝廷,也尊重陛下的旨意。”
“所以我们来参加科举,但并不愿意礼拜许大人。”
“当然,如若许大人觉得我等不尊重,那我等转身就走,也绝对不会让诸位大人难堪的。”
白面书生认真说道。
他一番话说的慷慨无比,可话里话外都有坑。
曲解心学就不说了,现在更是拿这种伎俩来针对许清宵,不礼拜许清宵,不是什么大事,最多就算是藐视科举,直接被驱逐,三年不得再考罢了。
可他特意拿出心学来做文章,倘若许清宵赶走他们,那么只怕他们立刻就要到处宣扬,这个心学只允许许清宵能做,他们不能做。
然而许清宵若是让他们继续留在这里,那么就算是恶心到了许清宵。
进可攻,退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