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久没有说话。
赵襄儿犹豫了一会,说道:“以后若是还想梦里喊我名字,记得把我姓氏带上,别让人误会。”
“……”宁长久忽然觉得有些头疼。
而说完这句之后,赵襄儿不知为何有些没由来的恼怒,她揪住了宁长久的耳朵,一把将他从床上拉起:“喂拳。”
宁长久生无可恋地跟了出去。
而更让他绝望的是,赵襄儿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两把桃木剑,她扔给了他一把:“你不是不擅长拳脚吗?换把剑试试?”
宁长久吸了口凉气:“殿下,这刀剑无眼的……”
赵襄儿挥了挥这柄桃木剑,还算满意,冷冷道:“看剑。”
宁长久的惨叫声又一日刷新历史,倒不是他真剑术太低,而是他如今的身子根本施展不开灵妙的剑法。
时间就这样艰难地过去着,宁长久每日睡醒之后,便要与她切磋拳法或者剑术,他时常想,这到底是她给自己喂拳,还是自己给她当沙袋。
只是,哪怕这般锤锻,他那道入玄的瓶颈,依旧迟迟无法撼破,久而久之,连赵襄儿都不得其解,怀疑他的身体是不是给人下过咒了,为何这般反常。
接近一个月时,某一天,宁小龄正照顾着卧伤在床的师兄,宁长久却忽然睁开了眼。
“有些不对。”宁长久道。
宁小龄问道:“嗯?师兄怎么了?哪里不对?”
宁长久认真道:“赵襄儿已经一个半时辰没有揍我了。”
宁小龄噗嗤笑道:“师兄还挨打上瘾了不?”
宁长久缓缓摇头,问道:“她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