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久一怔,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剑经之灵啧啧道:“该不会又是什么绝世美女吧?”
宁长久不记得师尊的长相了,只记得那一夜玉裳雪影,剑光吞天,那张暌违已久的容颜好似明月在水。
剑经之灵感受到了他情绪的波动,啧啧称奇道:“不会真是个女子吧?她与陆嫁嫁谁更漂亮一些?”
宁长久冷笑道:“你不是坚定不移支持嫁嫁的么?”
剑经之灵回以冷笑:“我支持谁有用么?我要是支持司命那小娘皮子,你还能把她拿下了不成?”
宁长久淡淡道:“迟早会遇到的,如今这方世界里,棋手唯有三人,我们只有一个能走出去。”
原本昂首挺胸,带着花冠,笔挺地立在树干上的血羽君听到了此处的讨论,也飞了过来,惋惜道:“哎,这剑经说的话委实不过脑子,哪怕宁大爷见色起意放过了司命,我们殿下能放过她不成?正宫威严岂是儿戏?”
这些天,它自封光明神后,入戏很深,此刻它的声音也冷漠而单调,带着一种莫名的磁性。
而它原本剥落的不成样子的羽毛,在经过了一个月的修养之后也重新丰满,它渐渐地爱惜起了自己原本认为丑陋的羽。
听到殿下二字,宁长久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想到了自己与她的两个约定。
他们徒弟的一年之约已经临近,他注定是赶不及回去了。
不过也好,丁乐石那傻小子怎么看也不是那个心机极重的小姑娘的对手,也省得输了以后被赵襄儿冷嘲热讽,他现在的实力虽已今非昔比,却也不太敢与赵襄儿动手,那位赵姑娘在遇强则强方面可是一把好手。
立在远处的邵小黎练剑的身影稍顿,向着这里投来的目光,她知道能让红头鸡感兴趣的话题也就是女人了……嗯,老大的女人,那该是怎么样的风华绝代啊?
傍晚时分,宁长久去寻找夜除,假装询问几个关于修罗神录的难点,让他放下戒备。
而邵小黎则在草屋里,煮了一大锅雪原角兽的肉汤,这是血羽君的最爱了,只是它屁颠屁颠地要来屋里就餐时,却被邵小黎拦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