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语如常:“好了,你们两个别演了,今日之事,我可既往不咎,至于你们的娘亲……等七年之后,我自会与她了断。”
雪鸢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颈,神色畏惧,师雨则抱着断剑,看着赵襄儿冷艳的侧脸久久失神。
赵襄儿很快转身离去,回到了木屋里。
她趴回了床榻上,浸在云中,冷艳的神色重归柔和,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诸多前世的画面,便随手扯过云来当做被子,身子埋在其中,一点点蜷了起来。
……
……
不可观。
司命推着宁长久的椅背,朝着道观的方向回去。
“你过往不是常常说要与我师尊较量的么?怎么现在成这副样子了?”宁长久想着她先前恭敬的模样,忍不住出声嘲笑。
司命肃然道:“不许在背后说我们师尊的坏话!”
“我们师尊?”宁长久无奈道:“你这变卦也太快了吧?”
司命看着道观的方向,神往道:“总之不许你诋毁师尊!我与师尊相见恨晚,若是再些相见,我削果子的时候,镜子里映出来的,可就不是你了。”
宁长久叹了口气,道:“可你的神主不就是被师尊斩去头颅的么?”
司命认真道:“神主暴虐无道,师尊替天行道罢了。”
宁长久问:“你与夜除不就是因师尊之缘由,放逐断界城七百年的吗?”
司命喟然长叹:“这是师尊用心良苦安排的历练,为的便是打磨我的心性。”
宁长久皱起了眉头,沉吟了片刻,道:“是因为师尊能听到,你才这么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