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普通的箱子,质地普通,构造普通,唯一特殊的,只是这箱子打开之后,里面藏着的,还是一个箱子。
一个箱子套着一个箱子。
每个箱子之间塞着几份无关紧要的信作为遮掩。
就这样一层叠着一层。
这也算不上多么特殊,赵国许多人送礼之时,为了取乐,也喜欢用这种箱子,将礼物藏在最中间。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构造,竟真的瞒过了他的眼睛。
宁长久觉得匪夷所思。
他将小箱子从大箱子中取出,拂去那些无用的信件,周而复始,等到箱子越来越小时,宁长久其实已经用太阴之目看到了最深处的信,也看清了上面的文字。
文字的内容他早有预料,倒算不上吃惊。
对于这个箱子,他反倒更加感兴趣。
他拆解开了最后一个箱子,将信取出,又看了一遍。
“逆施禳灾经,引厄入城,杀赵襄儿。”
……
谕剑天宗。
陆嫁嫁与雅竹聊了半日,雅竹将这三年里宗中发生过的大小事都说了个遍。
天黑了下去,宁长久迟迟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