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挣扎,都被许易随手破去,张风城急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他何曾想过,竟会被一区区凝液小辈,用言辞逼到这生死两难的境地。
其实,他还有最后一条路,那便是验须弥戒。
只要一验须弥戒,便能证明他未得武令,可他堂堂黑石观长老,当众将须弥戒缴纳出去,让众人验看,传将出去,不说黑石观掌门饶不得自己,修炼界此后也定无他张风城这号人物。
修士重颜面,虽不比生死,却往往惹出生死。
更何况,他也知道眼前这小贼须弥戒中,多半也无武令,即便验须弥戒,兜兜转转一圈,最好还是回到口水仗上。
就在张风城焦灼之际,场间终于有人不耐烦了。
“姓张的,交出须弥戒,留你一命,否则,连你黑石观一并屠了。”
“是极,论财富,黑石观可比希禽门丰厚多了,黑石观的武令好像有些年头了,是时候该换换主人了。”
“废什么话,先杀老的,再杀小的,不信武令不出现。”
“……”
呼喝一起,杀机迸现。
就在这时,一道润朗的声音传来,“打杀岂是本事,若真打出了武令,尔等莫非要战至最后一人方才罢休。”
白袍公子跨坐通红机关鸟,翩然入场。
“哪里来得雏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一位跨乘巨鹰的蟒袍大汉,冷声笑道。
“那宋某倒要请教,到底谁有说话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