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说清楚。”
柳先生惊声道。
来人将今日发生的事,尽数告知,包括熊久奎的两次被捕。
“好哇,这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副司座挥退了来人和随时,咬牙切齿道,“他往我头上淋了一瓢粪水,我没去寻他,他却打上门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副司座早就恨毒了许易,不过理智尚存,知晓现在不是收拾许易的时候。
故而,在听说了熊久奎被逮捕的事后,他还严令赵三公子不得造次。
哪里知道,转瞬又发生这么多事,姓许的连他儿子都敢逮捕,这分明是要干到底了。
暴怒过后,赵副司座迅速冷静下来,“老柳,这事儿你怎么看?”
柳先生道,“我在想许易到底是真疯了,还是全盘谋算好了?”
赵副司座盯着柳先生,沉吟道,“你以为他能掀翻我?”
“这倒不是?关键是此人不是莽夫,根据往日作为,分明就是杰出的智士,我想不通他此举的意义。”
柳先生捻动长须道。
赵副司座道,“会不会这小子知道咱们现在腾不出手来,先行下手,就为展露獠牙,唬住本座?”
柳先生摇头道,“不会这么简单。根据他以往的事例,都是谋定而后动,这回也当不是妄动……罢了,想不通,还是别想了,东主,此子不可小觑,一连串的作为,都显示了此子的能耐,若是我等大意,弄不好便有阴沟翻船之虞。”
“以你之见,莫非要强行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