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童凤超出乎意料的熟悉典章,许易也有的是名目,来规整童凤超。
他如今坐的掌纪司第一科主事的位子,实在是权柄惊人,就一条,接到某某举报,带某某前去掌纪司问案,就能翻出花样用,再佐以他新晋的魔头名声,根本就是望风披靡。
几人正谈笑间,许易道,“宫兄完事了,去迎迎。”
众人送目看去,哪里有宫绣画的影子,正待相问,宫绣画的身影出现在天际。
众人相逢,谁都看出宫绣画情形大为不对,却无人问询。
许易也避过不提,“老几位,是去我冷阳峰坐坐,还是就此别过,我说大伙都有官身,就各自归衙吧。”
“老大,您这可不地道,过河拆桥啊,才使唤人,就想三两句话就打发了。”
瞿颖立时叫嚣起来。
费四道,“就是,早听说您的冷阳峰,灵气逼人,多出浆果,这个时令,正好尝鲜。”
秋刀鸣,李通亦道,数次聚会,就许易不来,这回好容易逮住了,如何能放过。
瞿颖手快,干脆开始练习得空的同科举士来。
宫绣画依旧玄冷如冰,生人勿进。
许易只好应下,当下,一众人等皆朝冷阳峰赶去。
是夜,十余星吏,汇聚一堂,欢迎达旦,这才散去。
宫绣画也参会了,始终不发一言,闷头饮酒,旁人知他性情,也不来撩拨。
次日清晨,连道别也未有,宫绣画便也随同众人,一并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