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此处,满场几要沸腾。
“好大的口气,他要干什么,要和夏长老立生死状。”
“嘿嘿,真是癞蛤蟆吞天,我看他怎么死。”
“此等狂人,死不足惜。”
“……”
显然,经历了,赵廷芳、姜碑铭,许易的所谓比试习惯,已是人尽皆知。
可众人再是有想象力,也绝想不到许易竟在这时,又把这句话端了出来。
滔天的讥讽声,除了是众人对许易的妄自尊大,给予的极大不满外,更多的,却是一种心理上的不平衡。
许易是天才不假,这点,便是最看不惯他的人,也是从心里给予了承认。
可再是天才,也绝不能妖孽到这种程度。
夏长老闭关多年,闹不清许易的所谓习惯,但看场间的反应,也知晓必有故事。
不待他询问,薛川便传音过来,尽数告知。
待弄清究竟,夏长老满嘴钢牙咬得嘎吱作响。
相对秦长老的侮辱,夏长老虽然不爽,但还是可以接受的,实在姓秦的太过妖孽,他再是自负,也知晓不能与之相比。
可这姓许的又是哪一门子人物,竟敢出此诳言,这是要速死啊!
“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