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只有许易清楚,他是真的诚挚。
因为在他心中,曾清风绝对是他的一条锦鲤,既是锦鲤,怎么着也得优待的。
曾清风完全凌乱了,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反正他是认命了,不管他怎么折腾,终归是要落进这魔头掌中的。
既然没有挣扎的余地,他心里反而踏实了。
便听他道,“许兄,我是吃了猪油蒙了心,那个宫殿,真不是个好地方,我知道的,它就出现在过三个地方,我亲眼看见三个人冲进去,然后就再也没出来了。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但肯定藏着大凶险。先前我完全是存了害人的心思,许兄,您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许兄,您罚我,罚我吧……”
许易摆摆手,“让曾兄睡睡,睡睡,他太累了。”
秦空心中叹息一声,“姓曾的真好命,真是人比人得死啊,自己什么也没做,就成这样了,瞧瞧姓曾的都作死作成什么样了,就是不死。”
心中哀叹着,出手却是不慢,他用最温和的手段,让曾清风睡了过去。
许易取出一张白纸,一根炭笔,引笔作画,很快,一张精美的图画便画好了。
“白兄,你来看看吧。”
许易将那张图,朝白集子投来。
白集子惊得面无人色,许易画的正是室内陈设图,只有他清楚,许易画的就是那座大殿内的室内陈设,可他分明知道,许易根本就没进那大殿去,只在外间扫了几眼。
天下怎会有人有如此本领呢?
“白兄,用心!”
许易察觉到白集子的走神,出声提醒道。
白集子道,“非是白某不用心,而是许兄你问错了人,张兄家学渊源,是这方面的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