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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还是脑袋么?”

“亏他想得出来。”

“这人莫非终日都不修行,就琢磨这些。”

“……”

许易朗声道,“宁圣谬赞了,不过是文字机巧,许某闲来无事,瞎捉摸的。”

许易厚颜无耻地将功劳全安在自己头上,正所谓:抄书一时爽……

宁无忧道,“空虚客过谦了,顷刻七千首诗作,传出去,必是奇谈,今日流苏会,有此一作,足以百世流芳。本圣先谢过了。”

说着,她玉手轻挥,一卷画轴朝许易飞来。

许易接过,高声道谢,满场艳羡的目光几乎将他分尸。

既得宝物,许易当即告辞,宁无忧也不挽留,他身形几个晃动,便消失不见。

不知多少人骤起杀机,却也不好做的太直白,总不能立时也告辞离开,任谁也知道这是追杀去了。

就这么着,只能不甘地坐视许易逃之夭夭。

然则,许易谨慎的习惯不改,多次转腾后,还是在四色印空间中溜了一圈,确信没有种下禁制后,才放下心来,径直赶回空虚岛。

许易去后,流苏会的精华部分便结束了,众人意兴阑珊,武修贤也阴沉了一张脸,不顾多人邀请,闪身离去。众人散尽,韶音亭恢复了宁静。

忽地,一阵光波流转,韶音亭外禁制再生,隔绝内外。

水榭台上,白纱帐轻轻展开,宁无忧行了出来,一袭黄衫衬得她淡雅如菊,芳姿婉约。宁无忧目光送远,越过黛水河,娥眉微锁,玉指轻弹,口中喃喃有词,竟还在归纳璇玑图中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