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然一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寻松开他,往床边一坐,“小时后爷爷和大伯聊天,偷听来的,顾仁礼不爱我妈,他们没前南方前,晚上都是我和我妈一个房间,他自己睡一个,如果他后来没从商成为有钱人,他们早离婚了,我妈能忍到现在,就为了他的钱。
他性格拧巴又偏激,回家那天我真怕他会死,是大伯的话提醒了我,他不敢死,他比普通人更怕死。”
林亦然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仍带着几分不确定,“真的吗?我不想你一辈子活在愧疚中,而且我早做过分手的打算。”
顾寻勾住他脖子一起倒下,“你把我当什么?想弯就弯,想直就直?抱歉,没那么智能。”
林亦然:“……”
顾寻揉了揉他脑袋,翻身压上去,“郑天成不能走的这样不明不白,专心查案,再说一次分手,让你下不了床。”
林亦然推开他,拉开床头抽屉,拿出东西往床上一扔,“谁下不了床,试试就知道了,嗯?顾队。”
顾寻:“你……”
“我轻一点,相信我。”
……
事后两人都没睡,如果不是顾仁礼突然打来的电话,这会儿他们还在局里工作,回家解决完内部矛盾,又不约而同地想到案子上。
顾寻:“现在我们掌握的线索中,凶手有两点特征,身上有伤和那枚特殊的蓝色纽扣。”
墨蓝色纽扣,林亦然脑中有两个纽扣的影不断重合,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回局里一趟,我要再看一眼纽扣。”
顾寻:“……”
“我好像在哪见过这纽扣。”林亦然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