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和他炒CP的时候,顾延可不是这样的。
那时的顾延还是一个只知道演戏且不善言辞的“禁欲系”老干部,现在却能在镜头前如此收放自如,到底是地位变了,心态和性格都随之有了变化。
他还在漫无边际地思考,顾延的吻已经落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后沿着他的下巴,往嘴角靠近。简默微微一偏头,就和顾延的唇撞上了,顾延就像是得到了默认的许可,猛地贴上来,用力吮吸简默的唇舌。
他的手也不老实,一粒粒地解开简默的睡衣纽扣,这件穿了好几年的棉质睡衣,根本经不住顾延的折腾,顾延刚解开两颗扣子,再一拉,底下的扣子就自动滑开了,顾延的手伸到简默的胸口摩挲,那里还有很久之前哺乳简小时留下的痕迹,比平常omega红肿一点的乳粒,被顾延摁在手心打着转。
简默的呻吟到底还是没有忍住,他伏在顾延的肩头,任顾延给他扩张。
那里用过Rush,在双重催情的作用下已经开始发热变软,身体变得轻飘飘的,顾延都不需要怎么按摩,简默已经撑不住了,他蹭着顾延的胸口,呜呜咽咽地让他进来。
顾延迟疑了半分钟,在简默的神志因为久久得不到抚慰而慢慢回笼之前,分开简默的腿,挤了进去。
三年的陌生和分离,在Rush的刺激下显得毫无意义,简默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条苟延残喘的鱼,被人扔进煎锅里,身体被欲望炙烤着,但理智却在疯狂地想要逃跑。
顾延不像以前一样粗暴,他全程都在照顾简默的感受,盯着简默的表情浅浅深深地顶弄。
有好几次碰到了简默的生殖腔,那里紧紧地关闭着,简默怕被顾延怀疑,就揽着顾延的脖子索吻,顾延在床上总是很容易被简默蛊惑。
结束之后,Rush的效果已经结束了,简默躺在顾延的怀里平复剧烈的喘息。
顾延低头吻了一下简默颈后的腺体,没有触电一样的刺激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失落。
简默一下子从床第之事的欢愉中清醒过来。
腺体……
身后的顾延没有说话,简默把头枕在顾延的胳膊上等了很久,像是等待一个煎熬的判决结果。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顾延终于开口:“默默,你腺体上的牙印呢?”
三年前简默勾引顾延给他完全标记的时候,顾延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泄愤似的在他的腺体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让简默疼了好几天。
简默自己伸到颈后摸了摸,那里平整如初。
当然,那是一个人工腺体,怎么可能有牙印。
简默说了一个准备了很久的蹩脚理由:“不知道,可能褪了吧,我就是那种不留疤痕的体质。”
他转了个身,面朝着顾延,一下一下地在顾延的脖子上印小草莓,顾延没有像以前那样推开他,而是主动靠近,任简默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