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妖鬼合污

史前太阳系 蜀军 2645 字 2022-10-22

她先对阴魂空说:“之前礼节不周,请别见外。只因这段时间军警查得十分严,连道路也封,摆明了就是在针对我们,让人不能不有所担心。”

阴魂空大度地说:“只要我们共襄盛举,这点小过节不足挂齿。”

德伯克利夫人见她度量甚大,略略宽心,跟着面露忧色,说:“当年克诺茨和玛格俾联手反女王,我也参与,可不但没成功,还受连累。他今日这么潦倒,无权无势,只怕更难。”

阴魂空道:“此一时彼一时。”

德伯克利夫人问为什么?

阴魂空笑道:“因为有我。”

德伯克利夫人疑惑地看了看她,心想以克诺茨的威名,加上玛格俾之智,尚不能扳倒女王,你一个小小岛主,权势十分有限,又怎么做得到?

阴魂空看破她心思,笑道:“我知你们心里有许多疑问,一时半会也难说清,不如随我去罕巴尔努官邸作客,咱们边喝边谈,那里十分安全……”

德伯克利夫人一听,吃惊地问:“你……你还认识罕巴尔努城主?”

阴魂空见她上钩,笑说:“不瞒各位说,他虽是城主,却听我号令,对我倒是很忠心。多日前,他本要派兵抓你们,因我不准,他才不敢动手。”

此话一出,长老们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德伯克利夫人冷笑一声。

要知城主是一方诸侯,大权在握,地位甚高,大城城主尤甚,连缇旦王室都礼遇有加,有权有势之人无不极力巴结,常人想见一面都难,阴魂空一个不着边际的小小岛主,身份、地位悬殊,却说罕巴尔努城主是她手下,可随意差遣,这牛皮吹得也太大了,谁信?

阴魂空淡淡地说:“我刚来缇旦星没几天,什么也没准备。他听我说要来看你们,便亲自采购好上等血浆,唯恐准备不周,求我多多见谅。我想他也挺辛苦,就随便夸奖几句,鼓励鼓励。这样吧,他现在就在树林外等我,你们不如随我去见见,再作决定。”

这一说,德伯克利夫人和长老们更吃惊,都动了心,却又怕是圈套,但又没见周围有军警埋伏,商量后由德伯克利夫人带三位长老一起去看看。

离密林还有些远,阴魂空便要大家停下等着,向林中喊声:“过来。”

短短两字,威仪十足。

不消片刻,窸窸窣窣声中,罕巴尔努城主快步奔出林,低头弯腰地走到阴魂空身前,恭恭敬敬地问:“大盟主,血浆不够吗?我马上叫人送。”

阴魂空指指德伯克利夫人,说:“德伯克利夫人就是我说的好朋友,想必你早就听说过她的芳名了。你先见过,向她问好,以后要好好善待,有什么事,先禀报我,我同意了才做。”

罕巴尔努城主依言照做,谦卑地向德伯克利夫人请安,行吻手礼,全无丝毫城主气派,把个德伯克利夫人惊得目瞪口呆,说什么也难信,却又不能不信,想不到阴魂空这么厉害。

阴魂空瞧着她憔悴的脸,握着她冰冷的手,说:“既然出来了,就去官邸参观下,让城主好好款待你们。恕我直言,住在荒山野岭,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城主为表忠心,已经将官邸送给我了,划在我名下。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对吗,城主?”

她说官邸归她,不过是场面话,随口说说,自抬身份而已。

但罕巴尔努城主却想,克诺茨一代战神,连丰厚家产都拱手相送,只怕也和我一样,被逼服下千情茧,要想活命,只有极力讨她欢心,何不直接送她?如此在她眼里,我和克诺茨必然难分高低,将来事成,我也是个大大功臣。当下满脸堆欢,连连点头称是。

阴魂空瞧他一眼,媚眼含笑,说:“很好,很好!我很满意。”

德伯克利夫人见罕巴尔努城主十足就是阴魂空奴才,说什么,做什么,要什么,给什么,半点不敢违拗,再无担心,答应同去。这一去,一番花天酒地,个个容光焕发,乐不开支。

德伯克利夫人自成吸血鬼后,颠沛流离,已多年未尝鲜了,突然间衣食无忧,忍不住又故技重施,招蜂引蝶,再度风流,什么小粉男、老粉男,有得尝,尽情尝,好不滋润、快活。

这日,她带着两百多个吸血鬼头目向阴魂空恭敬行礼,宣誓效忠,感激地说:“大盟主,您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请您相信,我们一定会像罕巴尔努城主那样忠于您。从今往后,我们吸血鬼家族上上下下都听你的。只要您开口,我们全力以赴,万死不辞。”

阴魂空心里笑开花,装模作样地说:“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罕巴尔努城原为一国,国力较强,对周边小国影响大,降格为城后,也是大城,势力仍在,城主邀请周边的十多个小城主来见面,他们不敢不来。

阴魂空鬼话连篇,妖媚作祟,加上德伯克利夫人风流成性,大灌酒,小城主们很快魂不守舍,忘乎所以。好几人原本就贪恋德伯克利夫人美貌,这时见她风韵尤胜当年,那还把持得住?身子早酥了,就差当场跪她裙下。

阴魂空唯恐他们不忠,暗中往酒里撒入千情茧粉,哄他们吞下后,突然翻脸,要他们立即宣誓效忠,才给解药,之后每年给一次,可保活命。

千情茧是火星剧毒,无药可救,这些小城主大多是知道的,可因其无色无味,身体又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谁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服食,俱各存疑。

一个小城主性情暴躁,猛地一拍酒桌站起来,怒喝一声:“你他妈不想活了,敢给老子下千情茧,老子跟你拼了!”踢开椅子,扑上去挥拳便打。

阴魂空嘻嘻一笑,也不动手,只管瞧着他连连往后倒退,任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