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握腰间的令牌,大步而行。
“怎么回事?”他语气阴沉。
“我等也不清楚。”那公人苦笑了声。
“你们干什么吃的?”正令大人怒道。
“听得内中动静,我等便闯入其中,只见已是一地尸首,而那位姓周的先生见得我等到来,忽然持剑杀了副令大人。”
“什么?”
江地正令停下了脚步,脸色变幻,道:“姓周的,杀了王副令?”
那中年人苦笑道:“不错,我等亲眼所见。”
江地正令脸色变了又变,道:“那姓周的呢?”
中年人回应道:“死了。”
江地正令蓦地握拳,深吸口气,方是平静,皱眉问道:“死了?”
中年人说道:“他一剑刺穿副令大人,也被副令大人的令牌,砸碎了脸,同归于尽。”
江地正令脸色渐渐阴沉,忽然道:“那庄氏商行的人呢?”
中年人应道:“名为郑元山的那位,也被那姓周的先生,一剑封喉,也死了,只有那年轻人,叫做庄冥的,还活着。”
江地正令握紧了手中的官令,沉声道:“只活了他一个?”
中年人点头道:“院中共十六人,连同副令大人在内,十五人身亡,只有那年轻人活了下来,目前仅有他才知晓真相,也是唯一的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