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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要想让他不再担任执法堂长老,除非宗主亲自召集长老议事,撤销他的职司,可惜宗主已经三年没有归山,如今也不知身在何方。

执法堂弟子将处置文书誊写好,交袁长老签押,然后直送一谷,那里是宗主所居之谷,就算宗主不在谷中,依旧是要呈上案头的。

七天后,张富贵和顾佐被拖到了执法堂前,这里有一处高台,是惩治违戒弟子之处。

高台上是板着脸的袁长老,他的身边坐着三谷的席长老、四谷的杨长老,还有赶回来的庶务堂邢长老、传功堂莫长老,他们的身后,雁翅排开十多位执法堂执事和弟子,台子正中是五张长长的条凳。

两人对视一眼,顾佐苦笑:“没想到我也有挨板子的一天。”

张富贵轻蔑的扫了一眼同样被带到高台下的上官一行,抬头望天,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水堂事件实在太过血腥、太过轰动,宗门中的大部分人闻讯后都赶了过来,围观执法。

上官的头上依旧缠满了白布绷带,看不清脸色,蔡胖子和仇冲站在他身边,一个在微笑,一个在盯着顾佐和张富贵。

陈天真梨花带雨,小声的啜泣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不少弟子心猿意马——自从知道了她的传言后,许多弟子觉得她更诱人了。蒋知雨和刘、黄三人则望着高台上的长条凳发慌。

执法堂一位金丹执事起身,于高台上当场宣布了对各人的惩处,当即引起台下一片嗡嗡声。

云梦宗已经多少年没有执杖惩治了?大多数弟子们都没见过,这热闹可得好好瞧瞧,错过这一出难有下一出啊!

宣布完后,便是当场执法。

顾佐和张富贵被押上了高台,摁倒在条凳上,倒是没有扒去裤子,保存了身为修士的颜面。

蒋知雨、刘子昭和黄芦生同样被押了上来,三人瑟瑟发抖,身子瘫软如泥。

张富贵冲他们骂了一声:“软蛋!”

执法堂执事上前,挨个在五人尾椎处封了一道真气,确保他们无法以修为抵挡杖击。又各自嘴里塞了粒丹药,保证他们始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