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往昔。
并不需要睡眠的萨菲罗斯,大多数时候还是愿意遵守当初还是人类时的一些习惯。
——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
合上眼睛,运行体内的力量,也算是对身体的梳理与修行。
“梦”这种东西,萨菲罗斯都要忘记那是什么了。
奇异的是,今天晚上的萨菲罗斯却“做梦”了。
穿过一团似真似幻的迷雾,萨菲罗斯发现自己出现在一条寂静、昏沉的走道上。
他的身侧跟了两个身着制服、面无表情的狱警。
走道两侧是紧闭的厚重的铁门。
铁门后面,好似有一双双瞪大的眼睛,安静无声、充满恶意的望着他。
那些视线有如实质,仿佛舌头一样舔在萨菲罗斯的身上。
换成他人,怕是早已经在这样的目光注
视下发了疯,无论如何,只想要快些摆脱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窒息感。
萨菲罗斯却在一步迈出的瞬间停了下来。
他在做梦。
脑海中的迷雾瞬间消散,萨菲罗斯意识清醒的思考着。
他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做过梦了。